……
屋內,蘇七月表情冷冷的坐在床上。
君以墨不明白對方為啥生氣,只大步朝前,直接就把蘇七月抱了起來,喚道:「小七。」
蘇七月聽了微征,隨即厭惡的開口:「不要叫我小七。」
「好。」君以墨沒有拒絕。
知道對方是在縱容自己,蘇七月心中莫名的浮現內疚,低下頭,她開口道:「很久以前,有個人也叫我小七,但是,他卻給了我致命的一刀。」
說到最後一句,蘇七月完完全全沉下了臉色。手不知不覺附上自己心臟的位置。
君以墨聽言愕然,顯然想不到蘇七月有過這樣的經歷。
心中有些嫉妒,她居然跟別人有過感情。
當然,相比起嫉妒,自然是心疼比較多。
於是君以墨沉下了臉,問道:「他是誰?我幫你復仇。」
「我想他死了罷。」蘇七月掩下了睫毛下的神色。
十萬年,她「親愛」的爹爹能活那麼久么?就算自己想復仇也沒有辦法。
但是,他最好沒有死!否則,自己勢必要他承受剝骨抽經之痛!
想罷,便見蘇七月眼神中閃過殺意。
「你有我。」感覺到對方的怨氣,君以墨輕輕的開口道。
以前,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只能是冷血的模樣。但是,君以墨也不知道,自己為什麼會看上她。
彷彿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。
他不確定這是不是愛。
但是,既然看上了,他就不會放手。
君以墨並不擔心蘇七月會不會愛上他。畢竟,他有時間,有數萬年可以等待。
想罷,君以墨眼中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。
再說回來,聽到君以墨一番話的蘇七月抬起了頭,眼中閃過的卻是質疑。
君以墨看的清楚,卻不願拆穿。
反正,自己有的是時間。
……
幾日之後,南宇國上下,就算是周圍的國家,也都已經知道了南宇國換了國師的這件事。
朝堂之上,也是因此炸了開來。
畢竟,絕大部分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這肥美的差事,怎麼會讓它白白落入他人口中?
所以,當下,朝堂就炸了。
國君宇文桭無奈之下,只好委婉的說了幾位皇親國戚「意外失蹤」的事情。
但儘管宇文桭說的委婉,眾大臣還是聽的清清楚楚。
這不是很明白么?這些皇親國戚的「失蹤」就是這個新國師搞出來的。
當然,說好聽了就是失蹤。
不好聽了,那就是他們南宇國國君被人威脅了。
說不定那些所謂的皇親貴族,一個個的都已經死了個遍。
可是既然君以墨那麼利害,為什麼還要南宇國區區一個國師之位呢?
大臣們心裡想著。
只是,這一件事,不論幾位大臣如何明裡暗裡的打探,宇文桭都沒有說出口。
可是以大臣們的精明,也知道自己國君已經跟人家達成了協議。
知道其中利害關係后,自然的,大臣們就沒有多嘴。
笑話,誰敢多嘴?!
人家跟宇文桭達成共識又不是與自己,要是自己敢多說一個字,沒準人家一不高興,就把自己崩了。
畢竟,人家君以墨殺了宇文桭那麼多的親人,宇文桭尚不敢出聲,他們算什麼呢?
於是,就這樣,大國師的位置便在君以墨的強勢之下,確認了。
……
衛府之內;
此刻,衛德的臉色極其不好看。
他怎麼想,也不會想到那個年輕人居然這麼有本事。
居然威脅了南宇國國君。
最重要的是,威脅了也就算了。偏偏,南宇國國君還不敢反抗。
這得是多大的實力才可以辦到啊!
如今的衛德,萬分後悔幾日之前跟君以墨對著干。
看來,當初人家沒有吧自己打死都是自己交了好運氣。
衛德如此怕君以墨也不是沒有來由的。
他衛家雖說是附屬於南宇國,但畢竟也是有些底蘊。
通過宮裡的暗樁,衛德可以知道,當初在皇宮之內,君以墨是有多狠。
幾十個人,就這樣被君以墨身邊那助手給活生生的抽骨扒皮。
最重要的是,那些人哪怕是沒有了骨頭,還是「堅強」的活著。
軟趴趴的趴在大廳,血流了一地。
由於沒有皮的緣故,早已看不清那些人長什麼樣。
想一想,衛德都覺得恐怖。
但是那新來的大國師,卻是冷眼看完了這一切!
衛德雖說狠毒,卻也是個人,總有懼怕人時候。
至於這些消息,衛德也是很相信的。
畢竟這一些消息,還是他自己從那些被嚇瘋了了的人口中用特殊方式硬生生扣出來的。
因此衛德自然不會懷疑。
此刻,衛德就擔心君以墨會找上自己。
為了防止夜長夢多,衛德便把自己的幾個女兒叫到了堂中。
忍住心中的恐懼,衛德沉聲道:「你們可知道我為何喊你們過來?」
「不知。」他的女兒們齊聲回答道。
「那是出大事了!」衛德開口,「若是新所謂的大國師不高興了,指不定我整個衛家都會遭殃。」
其餘人聞言屆時震驚。
「怎麼會這樣啊?」
「就是!」
衛德早已猜到自己女兒的反應,因此開口說道:「所以,能不能拯救衛家就看你們了。」
幾名少女聞言,生怕是一份苦差事。這一會,幾乎都後退了一步。
見這情形,衛德氣得不行,但他依舊耐心的開口:「如果這事成了,你們就可以成為人上人。
婚後有軌,祁少請止步 就是太子大長老,也可以不必將其放在眼裡。
當然,這也是要看機會的。」 衛德知道,經過這樣的威逼利誘,他的女兒們總會心動。
果然,就見除了衛雨兒與衛蓮兒,其餘人都心動了起來。
其中以衛蘭兒最甚。
見此,衛德頗為滿意,開口道:「新來的大國師,長的頗為英俊。你們若是可以成為他的妻子,為父就放心了。」
沒錯,衛德打的就是這個主意。
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君以墨,不僅可以讓衛家更加強大,而且還可以不讓自己與衛家遭苦受難。
晾那國師如何狠心,也不會跟自己老丈人計較。
衛德想的自然是好的,但他的女兒,卻未必個個願意。
比如衛雨兒。
聽了這些話的衛雨兒,不可避免的,她皺起了眉,顯然不太支持這事。
只是衛德可不會管他人眼色,繼續說道:「去不去,自然是你們的事。只是機會卻只有一次。」
衛德說出這話的原因很簡單,畢竟,自己的女兒他很清楚,沒有多少人會不願意幹這種事的。
果不其然,除了衛雨兒與衛蓮兒,其餘人都忍下興奮,乖乖的領了命。
衛蓮兒自然不用說,身為大宗門弟子,衛蓮兒都不用看南宇國國君的臉色。
當然,也只限她一人而已。
宗門不會為了她一個外門弟子的家族而跟一個國度打上。
因此,衛蓮兒雖說是風光,只是衛德,依舊是南宇國的附屬。
他就盼著,自己的大女兒能夠真真正正的成為內門弟子,最好,就是親傳。
但是現在他沒有女兒是大宗門的親傳弟子,因此他還要聽命於南宇國。
他也沒有能力能夠跟新來的大國師對著干,只好送出自己的女兒。
以求取對方不找自己麻煩。
畢竟,衛語嫣那未長開的丫頭都被看上眼了,沒理由自己這些正直大好年華的大閨女他看不上不是?
抱著這個念頭,衛德便把自己的女兒紛紛打包送去小院。
……
小院之中,蘇七月剛剛才煉製好靈藥。
不過,這一次,她並沒有在空間之內煉製。
不知道為什麼,在那一次受傷之後,蘇七月就打不開混沌空間了。
就連小鳳也只是寄宿在自己心田。
讓蘇七月慶幸的是,好在小鳳與自己是靈魂契約,不然也不能把它送到自己的心田療傷。
同時,也在慶幸著自己的精神力不會讓葯香流泄,不然,引來了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就不好了。
看著新鮮出爐的靈藥,蘇七月又皺了眉,顯得有幾分憂愁。
唉!什麼時候才可以煉製藍階靈藥。
蘇七月心道。
正當蘇七月憂愁之際,忽然的,影子給自己報了信。
小院門外,衛德來了!
知道這事之後,蘇七月雙眼一眯,不禁想道:衛德來幹嘛?
但別人都來了,蘇七月自然不會怯場,整理好自己的模樣,就這樣出了門。
…大門外…
「你們來幹什麼?」蘇七月打開大門,冷眼看著衛德以及衛德差人拉過來的幾輛精美的馬車。
衛德臉色微沉,道:「這就是你對爹爹的態度么?!」
蘇七月心中冷笑,卻不開口,就這樣站在門外冷眼看著他們。
這個態度讓衛德非常尷尬,於是他不禁罵道:「孽女!」
正要一巴掌拍下,卻忽然想到自己的目的。
硬生生忍下那一口怒氣,衛德道:「大國師在哪?」
蘇七月正詫異衛德為何會忽然轉變臉色,一聽他的話,就知道他不會有什麼好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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